在十二生肖的轮回里,属兔的女子常被冠以“桃花之王”的美誉,她们似春溪畔初绽的桃蕊,眉眼间流转着灵动与温婉,举手投足皆如清风拂过花枝,令周遭男子悄然放下世俗的拘谨,目光所及再难移开半分。
这般魅力绝非流于表面的艳丽,晨起对镜梳妆时,她总爱将青丝松松挽个云髻,斜插一支素银簪子,发梢却故意留几缕碎发垂在颈侧——那是刻意为之的慵懒,像极了雨后沾露的桃瓣,带着三分不经意的美,与人交谈时,嗓音清润如泉,说到兴处眼波微漾,连空气都染上蜜糖般的甜意;静默时又似月光浸透的湖面,沉静中透着让人想要探寻的神秘。
她的衣橱从不见夸张繁复的设计,月白衫子配黛色裙裾是日常最爱,袖口绣着若有若无的桃枝暗纹,行走间衣袂轻扬,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淡香,不是浓艳的脂粉气,倒像是刚摘下来的鲜桃混着晨露的味道,茶会上执壶斟茶,手腕翻转的角度恰好让袖口滑落至小臂,露出一截莹润如玉的肌肤;书房里研墨读诗,指尖抚过书页时的专注,连窗外的雀儿都忘了啁啾。

最动人的是她骨子里的通透,面对倾慕者的炽热情话,不骄不躁地浅笑:“君子之交贵相知,若只贪恋皮相,终会败给岁月。”转身却又在对方困顿时递上亲手熬的莲子羹,瓷碗边沿还凝着细密的水珠,这般进退有度的智慧,让她的美有了筋骨,既非浮于表面的娇柔,亦非故作姿态的高冷。
见过她的人都说,初遇时惊觉满园春色皆成陪衬,再处便懂何为“清水出芙蓉”,那些曾自诩阅人无数的男子,在她面前竟生出孩童般的笨拙——精心准备的礼物忘了递,准备好的情话卡在喉头,最后只剩一句:“今日天气真好。”而她只是抿嘴轻笑,眼角眉梢尽是温柔,倒比任何甜言蜜语更让人心跳漏拍。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