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十二生肖的绮丽画卷中,若论谁最契合古风装扮的神韵,非兔莫属,灵兔似月宫仙使落入凡尘,周身萦绕着清逸出尘之气,与古风美学中淡雅、灵动的特质天然相合。
观其形貌,纤柔修长的耳廓如浸染了水墨的狼毫笔锋,垂落时恰似仕女鬓边的流苏步摇;莹润眼眸仿若含星藏露的琉璃珠,顾盼间流转着诗卷里的缱绻情思,一身雪缎似的绒毛,随着步履轻颤泛起细碎银光,恍若织女裁下的云锦披风,行走间带起阵阵暗香浮动的微澜,这般娇俏模样,恰是古风服饰上常见的团花刺绣活了过来——或栖于青衫广袖,或跃上罗裙褶皱,将古典意趣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再看举止仪态,灵兔静若处子时宛如工笔白描图中的墨点,伏案研读典籍的模样恰似深闺秀女执卷吟哦;动如脱兔之际又似泼墨大写意里的飞白,穿梭于竹林花径的身影惊起落英缤纷,恰应了“翩若惊鸿”四字,当它端坐瑶琴前,前爪轻拨丝弦,清越乐声便裹挟着松风竹露漫溢开来,恍惚间竟分不清是人在抚琴还是琴音化形为兔。
更妙的是那份与生俱来的书卷气,传说月宫桂树下捣药的玉兔本就通晓丹青翰墨,故而凡间灵兔亦沾染了几分文人气韵,或执狼毫临帖于洒金宣纸之上,笔走龙蛇间尽显魏晋风骨;或捧线装古籍倚坐雕花窗棂下,指尖划过泛黄纸页发出沙沙轻响,恍若穿越千年的时光絮语,这般场景落在旁人眼中,便是活生生的古风画卷徐徐展开。
灵兔与古风之缘,恰似墨色遇水自然晕染成画,无需刻意雕琢,那份浑然天成的雅致早已镌刻在血脉之中,无论是宽袍大袖间的飘逸灵动,还是琴棋书画里的恬淡从容,都在诉说着一个关于东方美学的永恒寓言——有些美好,本就该以这样的方式存在。